摘 要:幽默言语作为人类普遍而独特的语言现象,在日常交际中具有重要的社会功能。顺应论认为,语言使用的过程既是不断选择的过程,也是各种相互关系顺应的过程。基于语用理论结构,通过对言语幽默的顺应性分析,尝试提出新的工作模型,以期更好地揭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为幽默普遍语言机制研究提供理论参考。
关键词:顺应论;言语幽默;工作模型;语言机制
幽默言语作为人类普遍而独特的语言现象,在日常交际中具有重要的社会功能。从二十世纪中期开始,幽默的研究就吸引了人类学、符号学、心理学、社会学、语言学以及人工智能等众多学科的参与,呈现出多元化、交叉性、重应用等特点,研究深度和广度都大大加强[1](P25)。其中,言语幽默的认知语用研究引起了语言学界越来越多的关注,并取得重要研究成果。研究者主要从语用角度[2]-[11]、认知角度[12]-[19]以及认知语用角度[20]-[22]等,分别对幽默功能、幽默效果、幽默解读模型构建、幽默产生机制等方面展开了多维探究。
与国外的研究相比,国内学界的相关研究尚存不足。国内主要是针对某些特殊类型的幽默文本展开探讨,语料比较单一、零散,大部分研究都停留在对幽默现象的分析层面,其论述主要体现在理论框架的应用上,对幽默普遍语言机制的探讨较少。尽管有些学者试图通过认知语用研究提出解读幽默的工作模型,如顺应性工作模型[11]、在线认知模型[13]、[14]、认知语用工作模型[20]、关联整合模型[22]等,不过,这些模型尚未完全揭示出其背后的认知机制。比如,幽默的产生机制关键是在于受众对其不和谐的探测和消解,但这一机制却未能在幽默解读的认知语用模型、关联整合模型中得以充分体现。又如,作为言语交际与推理的基本条件,语境随着话语的进行而不断变化,但语境因素也未能在幽默解读的在线认知模型中得以体现。再如,整合这一认知因素在幽默解读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但顺应性工作模型却忽略了整合这一关键因素。有鉴于此,本文基于Verschueren的语用结构理论[23],运用顺应论对幽默话语展开分析,尝试构建新的工作模型,以期更好地揭示幽默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不仅为幽默研究提供一个不同的参照模式,同时也为幽默普遍语言机制研究提供理论参考。
一、顺应论语用理论结构
Verschueren所提出的顺应论,要求从语境关系顺应、语言结构顺应、语言动态顺应、顺应的突显程度四个方面,来描写与解释语言的使用[23]。所谓的“语境关系顺应”,是指语言使用过程中语言的选择必须与交际语境顺应[23](P66),它包括语言语境、物理世界、心理世界和社交世界[23](P76)。所谓的“语言结构顺应”,是指语言各层次的结构和结构组成的原则,主要包括语言、语码和语体的选择、话语构建成分的選择、话语和语段的选择、话语构建原则的选择[23](P115)。所谓“语言动态顺应”,是指语境和语言结构在语言选择的过程中所做出的相互顺应过程,从而动态地生成话语意义[23](P147)。所谓“顺应的突显程度”,是指在语言使用中意义生成过程在人类意识中所处的不同地位[23](P173)。综合上述四个方面,Verschueren所提出的语用理论结构[23](P67),可如图1所示:
从图1可以看出,这四个方面相辅相成,彼此关联,同时,它们在语用理论结构中具有不同的功能。在语言使用中,语境关系和语言结构是顺应现象的发源地,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是最为重要的(即处于中心地位)[23](P67)。动态性不仅体现它们相互顺应的过程,而且反映它们相互关系的发展和本质[23](P68),它具体表现为:根据不同语境进行语言的选择,而语言的选择可能产生新的语境,当新的语境开始起作用时,原先的语言选择可能会失效[23](P148-149)。突显度则强调它们相互动态顺应(即意义产生过程)在语言交际者意识(如元语用意识)中所处的地位[23](P68)。其中,元语用意识主要涉及感知、表征、计划和记忆四个过程,它们在顺应过程中通常同时发生,相互影响,具体体现为:交际者借助视觉、听觉等对交际内容进行感知,利用可解释及可用的方式对其进行表征来达到理解[23](P176),并通过对言语行为过程的计划和回忆,最终实现交际目的。简言之,语境关系和语言结构决定顺应的内容,动态性体现顺应的过程,突显度作为媒介表明顺应如何实施。因此,这四个方面在语言使用和选择过程中发挥着各自重要的功能。
有些学者指出,“语用综观”下的顺应论,可以较为全面地阐释人类语言使用的各类现象,深入探究人类言语交际的心理机制及其过程,揭示出语言使用的本质,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应用价值[24](P434)、[25](P11)。
钱冠连认为,“我们欣赏的不是这个统一框架多么具有可行性,而是提出框架的同时所得到的理论发现”[26](P232)。例如,Verschueren在构建“综观论”的同时,将语言使用和认知科学结合起来,从顺应论的四个角度来探究人类言语交际的心理机制及其过程。因此,“如果说Sperber & Wilson的认知语用观是一种宏观解释,那么顺应论则是认知科学从微观角度对语言使用进行的阐释”[24](P434)。也有学者认为,尽管Verschueren试图建立顺应论的目的是使其成为一个统一连贯的理论框架来管辖语用学的研究,来全面描写和解释语言的使用,然而这一理论能否实现或其可行度如何还有待时间检验[27](P87)。
我们认为,在言语幽默的顺应性解读中,动态顺应贯穿于幽默话语交际的整个过程,在话语与语境相互顺应过程中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不过,这一概念对幽默产生机制的解释显得过于笼统,未能充分地揭示受众从认知不和谐变为和谐的心理过程。除了动态顺应外,推理和整合这两个认知因素在这个过程中同样起着重要的作用。具体来说,在幽默话语与语境相互动态的顺应过程中,随着话语信息的不断输入,受众充分利用元语用意识,通过语言语境、物理世界、社交世界或心理世界的顺应构建相关认知语境,并根据这些语境借助推理形成一系列不同的心理认知。需要指出的是,这些心理认知往往是不和谐的,这时就需要对这种不和谐进行重新推理和整合,才能实现这种不和谐的消解,即心理认知由不和谐变得和谐,进而达到认知突显,最终实现交际意图。
二、言语幽默解读的顺应性分析
为了验证上文所提出的观点,下面,将结合幽默言语语料,运用顺应论并借助推理与整合两个认知因素对其进行分析,以揭示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
(1)英语原文:
A stranger on horseback came to a river with which he was unfamiliar. The traveler asked a youngster if it was deep.
“No,” replied the boy, and the rider started to cross, but soon found that he and his horse had swum for their lives.
When the traveler reached the other side, he turned and shouted: “I thought you said it wasn’t deep?”
“It isn’t,” was the reply; “it only takes my grandfather’s ducks up to their middles!”[28](P416)
汉语译文:
一位骑马的陌生人来到河边,因为这位旅行者不熟悉这条河流,所以他向一位小孩询问河水是否很深。
“河水不深。”小男孩回答说。于是这个骑马人开始渡河,但不久发现他和他的马为了保命不得不游向河的对岸。
当这位旅行者游到河的对岸时,他转身并大喊:“我记得你不是说河水不深吗?”
“它是不深,”男孩回答说,“它仅仅没过我爷爷的鸭子的腰部!”
在例(1)中,就受众而言,在话语的开头,获得输入信息I:“当骑马的陌生人向小男孩询问河水有多深时,小男孩的回答即‘河水不深’,使得陌生人骑马开始过河”。根据输入信息I,利用物理世界并通过常规推理,可形成心理认知I:“因为河水不深,所以骑马的陌生人应该能够顺利地渡过这条河流”。随着话语的继续进行,获得输入信息II:“在开始渡河后没有多久,这位陌生人和他的马在河中为了保命,不得不挣扎着最终才游到了对岸”。根据输入信息II,继续利用物理世界并通过常规推理,可形成心理认知II:“因为骑马人和他的马冒着生命危险游到了河的对岸,所以这条河并不像小男孩说的那样浅,实际上是比较深”。这时,心理认知I“小男孩说河水不深”与心理认知II“实际上河水较深”就产生了矛盾,原因是在于已经形成的心理认知I被输入信息II证明是错误的,受众认为小男孩可能是说谎了,但更加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说谎。
随着话语的继续进行,获得输入信息III:“到了对岸后骑马人对着男孩大喊‘你不是说水不深吗?’这时男孩依然坚持说‘河水就是不深,因为它仅没过鸭子的腰部’”。根据输入信息III,利用心理世界和物理世界并通过推理,可形成心理认知III:“在男孩看來,因为鸭子那么小,河水仅仅没过其腰部,而马的体形那么大,对于马而言,河水就是不深,所以男孩并没有故意说谎。”此时,受众将心理认知III“河水不深”与心理认知II“河水较深”通过动态顺应进行整合时,会再次产生矛盾。这就需要结合心理认知II对输入信息III重新进行推理,并形成心理认知IV:“因为男孩不懂鸭子天生具有游水的本领,所以他幼稚地推断:既然河水仅没过体形较小的鸭子的腰部,那么对于比鸭子大得多的马而言,河水就是不深。然而男孩的自我判断是错误的,河水实际上是比较深的。”
这时,受众将心理认知IV“因为男孩不知道鸭子具有游水的本领,所以他对‘河水不深’的自我判断是错误的”,与心理认知II“骑马人发现河水实际上比较深”,通过动态顺应进行重新整合,使得前后信息在心理认知中保持衔接和连贯,实现心理认知由不和谐变得和谐,并最终达到认知突显:因为男孩不懂鸭子具有游水的本领,所以他幼稚地推断,既然河水仅能没过体形很小的鸭子的腰部,那么对于比鸭子更高的马而言,河水就是不深。骑马人由于轻信了男孩幼稚的错误判断,导致自己过河时险些丧命。从中不难发现,骑马人对男孩的大喊,表明了骑马人对男孩故意撒谎的愤怒之情;而男孩最后的回答,不仅反映出他自己过于幼稚,也使得骑马人通过沉默的方式结束话语,以表达对男孩的无奈之情。这时,男孩的过于幼稚与骑马人的过于轻信,就形成了强烈的幽默效果。
三、言语幽默解读的顺应性心理认知模型
构建及其应用
由于隐藏在心理认知内部,幽默言语解读的心理机制很难被揭示出来,但仍有学者试图从不同角度,探究其活动于人类大脑中的认知奥秘[20]。为了进一步揭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本文基于上文的案例分析,尝试建构一种新的工作模型——言语幽默解读的顺应性心理认知模型,具体如图2所示(见下页):
在图2中,实线箭头表示关联,虚线箭头表示心理认知在动态调整过程中的映射与互动。从图2可以看出,语境与话语彼此联系,相互动态顺应。一方面,语境限制着话语的选择;另一方面,话语选择相应地又会影响语境的构成。在语言交际时,语境产生于交际双方使用语言的过程之中,它会顺应着交际过程的
发展而不断发展,因此,语境在语言使用中呈现出动态性,在幽默解读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随着新语言信息的不断输入,元语用意识通过语境关系(语言语境、物理世界、社交世界或心理世界)并借助推理,构建出不同的心理认知。不过,这些心理认知往往是不和谐的,需要通过动态顺应对其进行重新推理和整合,才能实现认知和谐。
具体而言,从开始的话语中,根据输入信息I,利用语境关系,按照常规推理,构建心理认知I,这里的心理认知I是受众心理构建的一种认知预期值,可以表示为Iexpectation。随着话语的不断进行,根据新输入信息Ⅱ,利用语境关系,通过常规推理,构建心理认知Ⅱ,这里的心理认知II是受众心理构建的一种认知真实值,可以表示为IIreality。当受众将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与先前的心理认知预期值Iexpectation进行整合时,则会发现,前后所构建的心理认知出现不和谐即认知冲突,其原因是在于,根据输入信息I所构建的心理认知预期值Iexpectation是错误的。在心理认知出现不和谐时,需要返回输入信息I,并结合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对其重新进行推理以构建新的心理认知I。这里的心理认知I,是受众心理重新构建的一种认知真实值,可以表示为Ireality。最后,经过心理动态顺应,将重新构建的心理认知真实值Ireality和已经构建的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通过动态顺应进行重新整合,使得前后输入信息在心理认知中保持衔接和连贯,实现从认知不和谐到认知和谐的转变,以达到认知突显,幽默效果亦随之而生。
从中可以看出,心理认知作为动态顺应过程的媒介,通过语境关系和语言结构的动态顺应,在言语幽默解读的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动态顺应、推理、整合这三个认知因素贯穿于幽默解读的整个过程,能够更详细地揭示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需要注意的是,受众结合语言结构,利用语境关系,通过推理所构建的心理认知,可能是从语言语境中直接提取的;也可能是在语言语境基础上,结合物理世界、社交世界或心理世界相互作用而得到的;还可能是它们共同运作的结果。
下面,就结合言语幽默實例,应用该模型对其进行分析,以揭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认知过程,进而检验它是否对言语幽默的解读具有较强的解释力。
(2)英语原文(http://www.tingroom.com/listen/ humor/5883.html):
The husband complained that his wife always cooked the same dish.
One day, the husband got home and asked his wife, “My dear, what will we eat today?”
The wife said, “You may select the dish today.”
The husband was very glad and asked, “Which dishes are there today?”
“Cabbage.”
“The others?”
“None.”
“Then how to select?”
“Eat or not eat!” the wife said.
汉语译文:
丈夫抱怨他的妻子总是做同一道菜。
一天,丈夫回到家中并向妻子问道:“亲爱的,我们今天吃什么?”
妻子说:“你今天可以选菜。”
丈夫很高兴并问道:“今天有哪些菜?”
“卷心菜。”
“还有其他菜吗?”
“没有。”
“那怎么选呢?”
“吃或不吃!”妻子说。
在例(2)中,就受众而言,从开始的话语中,获得输入信息Ⅰ:“丈夫抱怨妻子总做同一样菜,于是向妻子询问今天吃什么,当妻子告知今天可以选菜时,丈夫感到非常高兴”。根据输入信息I,利用心理世界中交际双方的情感因素和愿望,通过常规推理,构建心理认知预期值Iexpectation:“对于夫妻双方来说,在日常生活中总吃同一样菜,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健康,更不用说,丈夫一直在抱怨,也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因此,为了保持身体的健康、维持良好的夫妻感情,作为通情达理的妻子,今天理应会多做几道美味佳肴,以满足丈夫的要求。
随着夫妻交流的继续进行,获得输入信息II:“当丈夫询问今天有哪些菜可选时,妻子告诉他,除了卷心菜没有别的菜;接着,丈夫反问妻子只有卷心菜该怎么选择时,妻子说,可选择‘吃菜’或‘不吃菜’”。根据输入信息II,利用物理世界和心理世界,按照常规推理,构建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事实上,今天妻子允许丈夫可选的菜,并不是他一直所期待的美味佳肴,而是要么选择继续‘吃卷心菜’,要么选择饿着肚子‘不吃菜’。”此时,受众将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妻子实际允许丈夫可选的菜仅有卷心菜”,与最初所构建的心理认知预期值Iexpectation“妻子理应允许丈夫选择很多美味佳肴”,通过动态顺应进行整合时,会发现这两个心理认知出现不和谐即认知冲突,其原因是在于,根据输入信息I构建的心理认知预期值Iexpectation“为了保持身体健康和维持良好的夫妻感情,妻子理应会允许丈夫选择很多美味佳肴”是错误的。当心理认知出现不和谐后,结合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妻子事实上允许丈夫可选的菜是要么选择‘吃卷心菜’要么选择饿着肚子‘不吃菜’”,受众对最初输入信息I重新进行推理,以获得心理认知真实值Ireality:“当妻子告诉丈夫可以选菜时,在妻子心理认知中所谓的‘选菜’并不是丈夫所理解的‘选择吃什么菜’而是‘选择吃菜或不吃菜’。”
这时,受众将新构建的心理认知真实值Ireality“当妻子告诉丈夫可以选菜时,在妻子心理认知中所谓的‘选菜’并不是丈夫所理解的‘选择吃什么菜’而是‘选择吃菜或不吃菜’”,与已经构建的心理认知真实值IIreality“妻子实际告诉丈夫仅有卷心菜,可以选择‘吃’或‘不吃’”,通过动态顺应进行重新整合,实现前后输入信息在心理认知上的衔接和连贯,使得心理认知由不和谐变得和谐,最终达到认知突显,即丈夫抱怨妻子总做同一个菜,反映出丈夫对妻子的不满;当妻子告诉丈夫今天可以选菜时,丈夫却误解了妻子的意思,自认为今天妻子终于允许自己可以自由选择吃菜,因而感到非常高兴。由此可见,丈夫对长期吃同一个菜已经感到厌烦,特别期待有一天妻子能够允许自己自由选择吃菜,所以才相信了妻子的话,这反映出丈夫对妻子的轻信。不过,事实上妻子所谓的选菜是指仅有卷心菜,可以选择“吃菜”或“不吃菜”。不难看出,妻子其实并不在乎丈夫的诉求和抱怨,也不太考虑夫妻的健康和情感,这反映出妻子对丈夫实在是有些刻薄。同时,当丈夫明白妻子所谓选菜的意思之后,以沉默的方式结束了话语,这也反映出丈夫对妻子的不满、失望和无奈之情。这样一来,丈夫的过于轻信以及妻子的过于刻薄,就形成了强烈的幽默效果。
通过上述分析,不难看出,本文所提出的工作模型对英语幽默话语的解读具有较强的解释力,可以充分地揭示出其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过程。
综上所述,本文在语用理论结构基础上,结合语料分析,构建出一种新的工作模型——言语幽默解读的顺应性心理认知模型。我们认为,心理认知作为动态顺应过程的媒介,通过语境关系和语言结构的动态顺应,在言语幽默解读的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动态顺应、推理、整合这三个认知因素贯穿于幽默解读的整个过程,能够更详细地揭示出幽默效果得以产生的心理过程。通过对相关幽默语料的分析,不难看出,该模型对言语幽默的解读是具有较强的解释力的。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仅结合英语语料进行了案例分析,但该模型对其他语种言语幽默的解读是否也具有解释力,还有待于进一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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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ognitive-Pragmatic Study of Verbal Humor Interpret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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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o Feng
(Research Institute of Foreign Languages, Beijing Foreign Studies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9, China)
Abstract:As a universal but unique language phenomenon, verbal humor is of great social value in daily communication. According to adaptation theory, language use is a process of choice and adaptation of various relations. The paper analyzes verbal humo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theory and proposes a new working model based on the structure of a pragmatic theory. This model better reveals a psychological and cognitive process of producing humor effects and provides theoretical guidance for exploring universal mechanisms of verbal hum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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