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晶静

摘  要：利用Moodle在线平台数据，采用数据统计、数据可视化、聚类分析等方法，对学生在线学习行为进行探讨，构建出Moodle在线平台“三位一体”的教学服务框架。借助于在线平台数据，将学生的学习行为可视化，能够发现教学过程中所存在的问题，如教学资源配置欠佳;教师督学工作不到位;教学管理缺乏灵活性;学生处于被动学习状态，主观能动性未得到最大发挥。针对上述问题，提出具体的应对策略：优化教学资源;强化教学管理;引导学习者由被动学习转向主动学习。

关键词：Moodle学习平台;数据分析;学习行为;教学框架;对策

在传统教学中，教师往往通过教学评估、考试成绩、教学反思来调整和优化教学。不过，由于诸种原因，信息的搜集、统计和分析工作繁琐，难度较大，最终得到的信息难免具有一定的局限性。随着交流平台的广泛使用，网络学习方式也更为丰富。不少研究者通过学习平台来获取学生的在线学习数据，对相关数据进行分析研究。这也为有效调整教学行为、进一步优化教学活动提供了另一种思路。我们通过搭建Moodle在线学习平台，对学生的在线学习行为进行研究，对象为一年级本科留学生，共计19人。学生在Moodle平台上完成作业、讨论、测验等学习任务，Moodle跟踪记录每一位使用者的行为数据。在完成了一个学期的教学实践后，我们对学生的在线学习数据进行了统计、分析，挖掘其在线学习行为特点，构建教学服务框架，并为在线教学提出合理化的建议。

一、在线学习相关研究简述

就目前在线学习的研究现状来看，主要集中于从不同角度描述学生的在线学习行为，归纳其学习规律和特点，探究其形成原因等。Romero等采用可视化、统计、分类、聚类等研究方法，深入分析研究在线学习数据，使学习者能够客观地认识到自己的学习情况，并强化了教师督学的重要作用[1]（P21）。魏顺平对江苏电大参加2010年春季“开放教育学习指南”网络课程学生的学习数据进行了分析，研究显示，由于缺少必要的教学管理和科学的学习评估，学生在线学习积极性不高，时间投入较少[2]。刘少伟等借助于平台上大量的在线学习行为数据，为教学系统的优化设计提供了可视化的数据支持[3]。张洪玲等通过对学习行为数据的考察，分析了影响在线学习行为的因素，归纳出学生的行为规律，为在线教学评估提供了数据支持和借鉴[4]。在线教学发展至今，对学习者的行为特点分析一直是研究的重点。这些研究所归纳出的在线学习的规律和方法，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不过，它们都是以本土学生为研究对象，从中无法得出对非母语者进行第二语言教学具有普适性和针对性的结论。

Moodle网络学习平台在我国深受欢迎，许多研究都围绕Moodle教学平台展开，主要是集中于在线教学资源如何配置。Schaufeli等从学习心理的角度，深入考察了学生的学习行为，研究发现，在线学习的参与度与学生的情感和认知有关，并指出资源的有效性、教学的互动性和学习的参与度，是在线学习服务的基础[5]。王晓旻等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对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学生在线学习行为进行了调查，作者指出，学习资源的多元化、资源的丰富与完善、学生学习积极性的激发，是在线教学的重点[6]。姚行洲鉴于Moodle平台数据和技术分析，得出师生对课程学习的评价，作者认为，教学过程中应适时调整Moodle平台的教学资源，加强对学生学习过程的干预，并进行督促和监管[7]。缪佳佳、邹柳聪认为，在线学习的成功取决于学生的学习兴趣是否浓厚、是否自我反思、自控力如何、资源检索及师生互动评价是否有效等[8]。需要指出的是，上述研究主要是分析了在线学习所存在的问题及原因，并提供了强有力的数据支持，但很少提出可具操作性的教学对策。

有鉴于此，本研究旨在通过Moodle学习平台的相关数据，对学习者的线上学习活动进行跟踪考察，分析其线上学习的特点，在此基础上构建Moodle在线平台“三位一体”的教学服务框架，并提出具有针对性的教学对策。

二、在线行为数据分析

每一位使用Moodle的用户，其访问模块的次数和时间都会在平台自带的数据表中体现出来，数据表能够详尽地反映出学生的学习活动。

（一）课程访问总体情况

我们运用Moodle平台所创建的课程内容，主要由学习和活动两部分组成。其中，学习部分包括预习、教学资源、延伸学习、每日一练、复习和作业，活动部分则包括话题讨论、每日一读和汉语娱乐视频。在开学时，教师要求学生必须完成学习部分的“延伸学习”“每日一练”“复习””作业”等内容，而活动部分的“话题讨论”“每日一读”和“汉语娱乐视频”则由学生自主完成。

我们对本学期学生访问平台数量进行了统计，总量达到18584次。具体如表1所示：

从表1可以看出，学生对各个环节的重视和运用情况具有明显的差异。学生最常访问的是学习部分，占87.48%，其中，作业浏览次数最多，高达9789次。这是因为汉语课程作业较多，每堂课结束后，教师都会布置相应的书面作业，要求学生上传至平台，以便教师批改。需要指出的是，在“预习”部分，学生的平台浏览次数仅有116次，实际上，学生浏览次数要远远高于这一数字。预习之所以在平台上的浏览次数很少，主要是因为学生大多从Google浏览器直接进入Quizlet在线生词卡页面，而不是从Moodle平台进入。可以说，学习部分的高浏览量，表明了学生对学习内容的高度重视。相比而言，在活动部分，学生的访问次数则较少。其中，话题讨论浏览量最高，其次是每日一读，汉语视频访问最少。由此可见，学生虽然能够主动浏览活动部分的内容，以完成相关任务，但并不是十分积极。

据我们调查，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主要是因为作业、复习和延伸学习及话题讨论环节，与教学或学习任务有着直接的关系，并且教师会在课堂上对以上内容进行点评或提问。而教学资源主要是共享的课件和音频材料，对学生来说，如果在课上已经掌握了本课内容，教师也不要求他们必须下载，他们就无需浏览，因此，学生对该模块浏览次数较少。这说明學习环节是否受到足够重视与学习任务和教学要求相关。

（二）学生学习活动具体分析

本学期的在线学习内容主要由练习题（延伸学习和复习）、作业和话题讨论三部分组成。下面，就对这些学习活动展开具体分析。

1.练习题

为了检测学生对所学知识的掌握程度，教师设计了关于生词和语言点的“延伸学习”和“复习”模块，题型以选择和填空为主。练习题的完成情况，具体如图1所示：

从图1可以看出，延伸学习1和复习1的完成度不是很高。据了解，这是因为学生第一次接触线上学习，对Moodle平台尚不熟悉。有些学生忘记了登录密码，有些同学虽然完成了作业但没有提交，因此，就出现了延伸学习1和复习1没有按时完成的情况。在熟悉平台操作流程之后，学生的各个练习题完成度都有了很大提高。

2.课后作业

在线上学习的过程中，任课教师一共布置了28次作业。通过Moodle平台，教师设置了提交作业时限，超时的或未能提交的都算作未完成，按零分计入成绩。学生作业的完成情况，具体如图2所示：

从图2可以看出，学生整体完成作业的情况较好，在28次作业中，有14次作业达到了100%的完成率。还可看出，第15次作业、第16次作業和第23次作业完成率较低。据了解，第15次作业是因为学生所在地区网络出现了问题，从而造成6名学生迟交;第16次作业是因为恰逢过节，从而造成4名学生迟交;第23次作业是因为学生进入学习倦怠期，从而造成3名学生作业迟交、1名学生未交。

可以说，课后作业是学生成绩考核的重要组成部分，绝大多数学生的态度都比较认真，同时，也有个别学生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而出现懈怠的情形。这说明有些学习者仍处于“不得不学”的被动学习状态，学习行为容易受到外在诱因的影响，而不是发自内心的需求。

3.话题讨论

为了加强学生对课文主题的认知，巩固对学习内容的理解，并弥补在线学习互动少、学习氛围不够浓厚的缺憾，教师针对不同课文的主题情况，共设置了10个讨论贴，每个讨论贴都设有5—8个重点话题。学生们可以以自愿回帖的方式参与讨论，也可以发帖邀请其他同学一起讨论。话题讨论情况，具体如图3所示：

从图3可以看出，学习者对待话题讨论态度总体上是比较积极的。据笔者统计，发帖、回帖的总数量为463条，其中，学习者发帖总数为243条，回帖总数为120条。与发帖相比，学习者的回帖还不够活跃。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由于这门课程的内容相对简单，学习者问题较少;也可能是因为教师对话题讨论未作学习要求，学生重视程度不够。我们还发现，当教师积极回帖时，学习者的回帖次数会明显增多;当教师消极回帖时，学习者的回帖次数则会显著降低。这说明教师的主动参与有利于提高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三）学生平台访问量与期末成绩的关系

从学生访问平台的情况来看，各个学生之间的行为差异十分明显，积极学生的浏览量≥1600，而消极学生的浏览量≤800。结合期末考试成绩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学生平台访问量与期末成绩基本成正比，学生的平台访问量越多，其成绩就越高。具体情况如图4所示：

从图4可以看出，期末考试成绩最高分为100分，最低分为56分。访问次数≥1600的是学生G，她的期末成绩为97分。访问次数≤800的学生共有7名，他们分别是：学生A（访问量797次，期末成绩81分）、学生B（访问量81次，期末成绩56分）、学生H（访问量725次，期末成绩89分）、学生K（访问量787次，期末成绩92分）、学生L（访问量769次，期末成绩100分）、学生M（访问量493次，期末成绩92分）和学生P（访问量791次，期末成绩82分）。其中，学生B平台访问量最少，仅81次;其期末成绩也最低，为56分。

由图4可知，平台访问量>800的学生，期末考试均取得了较好的成绩;平台访问量<800的学生，期末考试成绩则不尽人意。不过，也有例外情况发生，学生M和学生L的平台访问量与其期末考试成绩形成明显反差。学生M的平台访问量是493次，是访问次数最少的学生之一，仅高于学生B，但学生M的期末考试成绩较好，为92分;学生L的平台访问量是769次，远远低于1630次的最高访问量，但是其期末成绩达到满分，位列第一。经过我们的调查得知，学生M因为随家人游牧时常搬家，曾长达一个月无法使用平台，这时只能通过微信来完成学习任务，从而导致其平台访问量较低。学生L学习汉语已经10年，汉语水平已达HSK六级，登录平台浏览各模块只是为了完成学习任务，因此，其平台访问量虽然较低而期末成绩却很高。以上情况均说明学生M和学生L的平台访问量与期末考试成绩关联不大。

由此可知，在保证学生能正常使用平台和学生语言水平与所学内容相符的情况下，学生的平台访问量与期末考试成绩存在正比关系。这说明学习行为活跃、重视学习资源的学生，获得的成绩较高;反之，成绩则较低。就此而言，充分利用学习资源，能够使学生牢固掌握知识，从而收到事半功倍的学习效果。不过，并不是所有学生都能体悟到这一点。教师如果能够优化学习资源，引导学生关注学习资源，适当增加一些合理的学习要求，是能够提高学生学习效率的。

（四）学习时间偏好分布

本学期共有18周。从Moodle平台获取的学生登录和互动行为的日志中，可以清晰地观察到学生访问平台时间的分布情况，具体如图5所示：

从图5可以看出，学生的访问平台时间具有一定的规律。在这一学期，学生访问平台次数出现六个高峰值，分别集中于开学阶段（3月2日—3月4日）、阶段测验一之前（3月25日—3月27日）、期中考试之前（4月19日—4月26日）、阶段测验二之前（5月27日—5月29日）、期末考试之前（6月13日—6月18日）和期末考试成绩公布日（6月22日）。特别是开学阶段、期中考试前和期末考试前，学生访问平台次数陡增，峰值很高。原因是在于，新学期伊始，学生对平台比较陌生，并对平台上的各类资源充满好奇心和新鲜感，他们通过多次访问，来探索各学习模块，熟悉操作流程;期中考试前和期末考试前正是紧张的备考阶段，学生利用平台进行复习和自测，强化所学知识，巩固语言点。阶段测验一前的峰值比阶段测验二前的峰值高，是因为阶段测验一是本学期线上课程的第一次正规考试，大多数学生都比较重视，因此，通过多次访问进行自测。在其他时段，学生访问平台的次数分布并不均衡，这就要求教师应优化学习活动模块的设计，使学生保持学习的新鲜感和积极性。线上学习的劣势在于缺少课堂氛围而导致学生参与度不够，它更需要教师的定期检查与督促。教师可以通过提高在线学习评估在学习成绩中的比例，来提升学生在线学习的兴趣，促使他们积极参与在线学习活动。

三、结果分析及框架构建

（一）在线学习行为特点

我们借助上述数据对学生在线学习行为进行可视化分析，从学习活动参与度、平台访问量和学习时间偏好三个方面，对在线学习的行为特点予以总结。

1.学习活动的参与度

由于必做模块与学习任务、教学要求密切相关，所以学生参与度普遍较高。而像话题讨论、每日一读等选做模块，学生的参与度则主要取决于学生是否感兴趣;如果学生对该模块不感兴趣，参与就不积极。因此，相关教育机构有必要建立线上学习的干预和评估机制，增强线上学习的仪式感。纯粹依靠学生个体的主动性是难以维系持续的在线学习行为的，教师应全方位、全过程督促学生进行学习活动，教师监督与学生主动相结合，才能让在线学习收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2.平台访问量

如前所述，除了个别情况外，学生对平台访问的次数越多，其期末成绩越高;反之，期末成绩则越低，甚至会出现不及格现象。这表明，虽然在线平台上的学习资源是丰富有效的，但是如果没有引起学生的足够重视，也未充分利用这些资源的话，是很难取得优秀的成绩的。对此，不仅学生需要反思，教师也应该思考是否需要进一步完善学习资源的相关内容，丰富资源的呈现方式，以提升学生对线上学习的兴趣。

3.学习时间

学生在学习平台上进行学习的时段大多集中于考试之前，呈现出急速上升又急速下降的态势;在课程结束之后，访问平台的学习活动亦随之停止。这说明学生对学习平台的访问动机目的性较强而兴趣度不足。也就是说，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不强，考试给予学生的刺激要大于学习带给学生的动力，学生的学习行为的积极度与考试活动正相关，这既不符合国际中文教育的教学目的，也不符合对外汉语的学习规律。针对这一问题，教师应适当组织学习活动，调动学生的参与度，培养学生学习汉语的自觉意识，使在线平台成为一个不仅能学习知识还能带来快乐的平台。

通过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出，在线上教学过程中仍然存在一些问题，如教学资源配置欠佳，影响了资源价值的充分利用;教师督学工作不到位，未能达到预期的教学效果;教学管理缺乏灵活性，降低了教学质量;学生处于被动学习状态，主要是为成绩而学，而不是为兴趣而学，其主观能动性未得到最大发挥。

（二）构建在线教学服务框架

我们认为，在线教学应充分利用平台数据和网络资源两大优势，并进一步完善在线教学管理。在一定意义上说，数据分析可以成为教师观察学生学习行为轨迹、改进教学质量的助手;丰富多样的网络资源可以创设最佳的语言学习环境，使教学事半功倍;强化教学管理，则可以为在线教学保驾护航。通过以上措施，将督学、导学、助学和自学相结合，把外在学习驱动转变为内在学习驱动，引导学生由被动学习变为主动学习。我们为此构建了Moodle平台三位一体的在线教学服务框架，具体如图6所示：

该在线教学框架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平台数据为支撑，其中，高质量的教学资源是在线教学的核心，完善的教学管理机制则能够为在线教学提供强有力的保障。通过考察可视化的学习行为，来优化教学资源，强化教学管理，思考有效的教学对策，引导学习者由被动学习转为主动學习，从而有效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通过这种“三位一体”的教学框架，来推进在线教学持续稳定协调发展。

四、在线教学对策

在Moodle在线平台三位一体教学服务框架的指导下，我们主要从平台数据、教学资源和教学管理三个方面，来探索可具操作性的在线教学对策。

（一）挖掘Moodle平台数据，分析学习行为

Moodle是一个用于创建个性化学习环境的开源学习平台，它将现代信息技术与传统课程无缝衔接，为在线教学提供了完善的技术服务和灵活的工具支持。无论是初出茅庐的新手教师，还是经验丰富的教师，都可以使用Moodle平台，来推动教学发展。可以说，Moodle实现了对教学活动的全面管理，并且为教学活动提供了信息化学习环境。每一个使用Moodle平台的学习者都会留下其行为轨迹，Moodle通过跟踪记录，自动保存为一个个完整详细的活动数据，存储于后台数据库中。教学工作者根据下载数据表格，对数据进行可视化分析，可以清楚地看到学习者的学习状态。依据于这些翔实可靠的数据结果，教师能够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并指导学生步入学习正轨，从而提高教学质量。

（二）利用高质量教学资源，提供多元化教学配置

我们认为，高质量、多元化的教学资源是在线教学的核心内容。教学资源利用的充分与否，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学生的学习效果。只有那些准确有效、充满趣味的教学资源，才能引起学生的关注，从而充分激发他们的学习主动性。因此，教师在设计教学资源模块时，应从教学目的出发，对学生已有的知识储备和预期的学习效果进行详细了解，在这一基础上，有的放矢地开发教学资源，设计丰富有趣的学习活动。与此同时，教师还可以充分利用在线学习平台的各大模块，丰富教学资源的呈现形式，除了采用文本、PPT等传统形式之外，也可以采用flash动画、汉语学习网络链接、YoutTube视频平台等，来保持学生对学习的强烈兴趣和积极动机。需要指出的是，教学资源不仅包括教材、课件等，也包括教师资源。在线教学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优秀的教师不仅要保证教学内容的准确性和趣味性，充分调动学生的主观能动性，还要掌握网络教学相关技能。可以说，只有优质多元的教学资源才能满足学生的个性化需求，使教学活动更具适切性，从而构建出一个开放、动态的线上汉语课堂。

1.转变教材资源的呈现形式

在线教学中，教师要运用多媒体技术，把传统的以章节为基础的单元性课程形式转变为以知识点为基础的视频课件形式，需要在5—10分钟内完成对知识点的讲解。这种短而精的教学方式不仅适合于移动学习时代知识的传播，也契合了学生个性化学习、自主学习和深度学习的需求。

2.借助于网络资源

学习效率高的学生，不仅善于利用互联网上的学习资源，还往往将其作为学习工具，进一步拓宽视野，增长知识。不过，这种在线学习的能力和习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教师逐步的引导，并通过自己不断的探索，来养成运用互联网优质资源的意识，进而形成独立学习的习惯。尤其是在缺少汉语语言环境的情况下，海量的网络资源为学生提供了丰富多彩的图文、声像资料，将教学时空延伸到多元化的网络空间，使学习资源具有时效性和动态性，内容更加充实。与此同时，教师也可以通过网络来吸收其他优质教学资源，将学生评价高、教学效果佳的网络课程纳入平台课程体系中。比如，“网络孔子学院”网站免费开放HSK标准课程、中国传统文化等18门在线精品课程，教师可将其网络链接插入学习平台，供学生自主学习。

3.优化教师资源

首先，在线教学不同于传统课堂，教师必须转变思维模式，运用互联网思维制定教学计划和教学目标，设计适用于线上的教学活动。同时，还应减少机械化的训练模式，而采取多样化、有趣味的训练方式，使学生获得更好的上课体验，以顺利实现教学目标。其次，构建专业系统的教师团队。时空分离的在线教学，由于缺乏师生之间的直面互动，难免会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问题。组建专业系统的教师团队，一方面，可以提高教师的在线教学技能、网络教育技术和服务意识，能够有效规避在线教学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另一方面，团队成员按照不同分工，各司其职，保持沟通，相互协调，共同努力，也能够切实提高教学质量。再次，强化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教师可以充分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为学生提供及时、便捷、有效的导学、督学、促学和助学等在线学习服务。通过在线学习服务，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扫除学习障碍，降低其学习孤独感，提高在线学习效果，而且可以密切师生关系，体现人文关怀。

（三）完善教学管理服务，切实提高教学质量

教学管理是在线学习稳定发展的主要保障。教学管理归根结底是为学生服务的，教学管理的制定应充分考虑如何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就此而言，Moodle平台管理系统中的投票模块、讨论区、问卷调查等，是了解学生学习情况、获取反馈信息的最佳渠道。教师利用平台管理系统对学生进行调查访问，学生在零压力的情况下，能够畅所欲言，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可以说，Moodle管理平台改变了传统教学管理中教育工作者的主导地位，增加了师生间的有效互动，使教学管理由事务型向服务型转变，为学生提供了有效、高能、及时、便捷的信息服务。

1.改进在线教学管理系统

我们应充分考虑学生的实际需求，改进在线教学管理机制，搭建平台一站式学习服务体系，为学生办理注册入学、选课上课、下载资料等提供便捷服务。系统管理人员要顺应在线教学管理的变化，灵活调适服务方式，将被动叫取式服务转变为主动引导式服务。比如，利用Moodle平台，设定定期自动推送学习任务和学习计划等服务，学生只要一登录平台就会看到平台所呈现的任务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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